“利益冲突么……”黄连呢喃片刻，然后了然的点了点头。

世间万物，芸芸众生，熙熙攘攘，皆为利来；世事繁杂，人心难测，纷纷扰扰，皆为利往。

这几句话放在任何地方、任何时间似乎都不会感到突兀。

“那么原因我已经解释了，接下来还有一个硬性的做保。”

［空无］又再次丢出一个保险措施：“系统的公证会保证我不会违背约定的。”

“你们也可以使用系统么？”黄连有些疑惑地询问道。

“到达我这种程度，就可以了。”

［空无］的回答模棱两可，并没有说清楚具体是什么程度才能够使用系统。

就像它所说的，到达它的程度——那到底要达到怎样的程度呢？

是像［空无］一样拥有两个字的字名么？还是说像它一样接触到了“无”，并且实现了更进一步的发展才行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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